名酷吏。
“拿冷水泼醒。”
谢洛白一发话,很快有人从外头的深井里吊了一桶水上来,这天寒地冻的天气,井水里都混着冰渣子,往人身上一泼,比刀扎还疼。
果然那大胡子猛地一个激灵,就坐了起来,浑身瑟瑟发抖。
他骇然睁眼,慌乱中目光扫到溪草,徒然愣了,定定地望着她出神。
谢洛白立马沉下脸。
男人最了解男人,他岂能容忍对方这种露骨的目光打量他的女人。
他一抬脚将孙团长揣出两米远。
谢洛白摆手让其余人等出去,方对溪草道。
“这蝴蝶就是从此人身上得来的,你要问一问吗?”
溪草点头,隔着一段距离,蹲下来,将掌心在孙团长面前摊开。
“这东西,你从哪里得来的?你认识它的主人?”
那汉子虽然此时狼狈,但毕竟是混到团长位置的角色,冷笑了一下从容道。
“这种女人戴的东西,自然是相好的送的,爷这辈子玩的婊@子多了去了,提了裤子谁还记得。”
一记响亮的耳光扇过来,孙团长被抽得嘴角破皮,他愣了愣,看溪草的目光变得有点意外。
这小女人看上去娇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