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把持得住,那就真该出家了。
他跟进屋里,摆手让长根母女出去,自己假装若无其事地脱了脏衣服,就着溪草的洗脸水擦了一把脸,就往炕上躺去。
四下无人,溪草立刻就质问。
“谢洛白,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!你一点都不尊重人!“
谢洛白打了个哈欠,枕着她的膝盖。
“我怎么没尊重你?昨晚我事先问过你的,你点了头我才做的,是你忘了。”
溪草瞠目结舌。
“我什么时候点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话,谢洛白从身上掏出一件东西,塞进她手心。
“对了,这个送给你玩吧!”
溪草低头看去,见是只赤金蝴蝶挂坠,镂花蝶翅上,镶嵌着碧玺、珍珠、玛瑙、水晶等各色宝石。
她脑中嗡地一声,如遭重击,忙将蝴蝶翻过来,果然在蝶腹上看到一个纂刻的沁字。
从前王府里打首饰,各位主子选好的东西,银匠徐六就会在不起眼的地方刻个名字,以防送错,这支金蝴蝶,是润沁的东西。
谢洛白两夜没有合眼,溪草突然没了声气,他以为把她哄住了,就阖目睡去,呼吸均匀。
溪草原本想立刻推醒他问个明白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