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下一抹乌青,又忍不下心来,就木木地保持着这个坐姿,独自心绪翻涌。
等谢洛白睡足醒过来,溪草被他当作枕头的双腿已经麻得动弹不得了。
谢洛白马上就惊醒了,一边替她揉腿,一边骂。
“你傻吗?压着了也不知道吭个声?”
溪草置若罔闻,她似乎感觉不到腿上的酸痛,而是将攥了两个钟头的金蝴蝶送到谢洛白眼下。
“这东西,哪里来的?”
谢洛白见她脸色煞白,皱眉揣度。
“怎么?你认识它?又是你们王府的旧物?该不会又和姓梅的有关吧?”
溪草哪有心情和他扯那些飞醋,急得快哭了。
“它是我妹妹的佩物!你快告诉我!这是哪里来的!”
言情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