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还不兴纳妾,显是时下最好的的夫婿人选。爷爷给你准备了很多嫁妆,他家断不敢轻待你。”
溪草颌首,面上却无半点欣喜形容,陆太爷知道不能勉强,也不再继续,只招呼她去前厅和诸位亲眷道别。
不得不说,陆承宗父子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好,以至于溪草一身华服出现在陆府大厅,阮姨娘、陆钦并冯玉莲都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“爷爷,今日不是要举办法事,重新为祖母竖碑安坟吗?怎么变成送云卿去淮城嫁人?”
冯玉莲亦是一脸古怪,她满腹疑问,最终化作一句:
“是啊,都不知道云卿嫁人,我这个做伯母的,竟然一点准备都没有,实在是太失礼了。”
哪怕是平民百姓办喜事皆要尽己之力大操大办,这样一声不吭的把人送走,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在众人各异表情中,陆太爷沉声。
“事情已定,你们就不用多说了。今日法事照样办,而云卿的婚事,也等火车到达淮城地界,收到汪厅长拍来的电报,我们再在雍州各大报纸上登报公开。”
他威严的目光在正厅中所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,厉声吩咐。
“知道这件事的,就咱们几个。若谁胆敢泄露了云卿的行踪,被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