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一件武器,更是她的精神支柱,让溪草浑身充满了力量。
时间一晃而过,转眼就到出阁之日。
天还未亮,小院外一阵嘈杂,有人敲开了溪草卧房的门。领头的,竟是教导溪草规矩的先生金嬷嬷,她带着侍女鱼贯而入,沉默地帮溪草穿衣、梳头、描眉化妆。
不过大半个时辰,溪草已经穿戴整齐。
她并未大妆,只换了一件浅黄色的香云纱连衣裙,长发被盘成一个飞燕髻弯在脑后。
婚礼在淮城举办,今日出门无非把新嫁娘和嫁妆送上火车。而汪厅长自诩西式文明家庭,饶是陆太爷不喜欢洋鬼子那套形容,唐双双还是投其所好为溪草准备了几大箱的佯装。
在金嬷嬷的引领下,溪草被带到陆家小祠堂,偌大的祠堂,只有陆太爷一人。
“云卿,给列祖列宗磕头上香吧。”
看溪草很是配合地做完这一切,陆太爷也有些动容。
若非她是陆家的灾祸,陆太爷也舍不得把颇对胃口的孙女远嫁。可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为了陆府的长远,陆太爷并不后悔自己的决断。
“云卿,女孩子总归要嫁人,这段婚事虽然来得仓促,不过汪家是淮城豪门大族,汪文洁又是独子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