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提龙砚秋还好,这一提,溪草心中就如点着了炮仗,爆发出来。
“谢洛白!你这个专制的自大狂!我不是你的女人!我也不要做你的女人!龙砚秋能做到,你让她做你的女人就好了!纠缠我干什么!”
她拽着谢洛白的衣领,拼命挣扎着要与他分开,谢洛白恼羞成怒,把书籍稿纸拂在地上,将她压在办公桌上,俯下身子狠狠堵住了她的唇。
每次吵起架来,惹毛了此人,他就露出强盗本性,不讲道理为所欲为,溪草又气又怒,紧咬牙关不让那在她贝齿间横扫的舌尖侵入进来,谢洛白失去了耐心,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溪草本能地张口痛呼,马上释放了他的舌。
他的吻狂野肆虐,充满侵略,溪草终究抵抗不过,她今日穿了一身棠红斜襟衫,白炽灯下,嫣红的衣裳和雪白的皮肤相映衬,格外艳丽,带泪的眼眸犹如含着晨露。
整个人像一朵盛开的海棠花。
理智告诉谢洛白,不该采取这种逼迫的手段来得到些什么,但他却控制不住,撕开了她的衣襟。
溪草浑身距离颤抖起来,恐惧充斥了她的灵魂,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,她右手挣脱谢洛白的钳制,扬手一耳光打在他脸上。
空气安静下来,谢洛白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