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首先要维护“新闻自由”,可如今就连大名鼎鼎的雍州日报,都可以被财阀收买,或是屈服于政治强权,成为权贵的喉舌,我……并不想办那样的报纸。”
谢洛白打断她。
“行了,不用说得那么委婉,我听懂了,你是担心我把这报社,变成军阀代言人?”
溪草咽了口唾沫,点点头。
“是。”
谢洛白没想到她承认得如此干脆,长眉一蹙。
“你这丫头,年纪不大,胆子倒是不小。既然是二爷出钱筹办的报纸,自然要根据二爷的需要说话,除此之外,你想怎么新闻自由都无所谓,这很过份?”
溪草寸步不让。
“过份。二爷身为一方军阀,有民族气节,志在高远,这点溪草佩服。但你始终是个野心家,将来难免为了图谋地盘,巩固权势,做一些见不得光的行径,比如发动事变、格杀异己,我理解,甚至能够保持缄默,但恕我无法违背原则,为你洗地……”
话未说完,她双腿一轻,竟是被谢洛白揽住腰身,贴近他的胸膛,那双清冽的眼眸,怒意涌动。
“你这没良心的臭丫头!说的都是些什么废话!女人就该全心拥戴自己的男人,这一点,连龙砚秋都比你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