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眼都是事,平素根本脱不开身,傅老爷不过四十出头,已然两鬓斑白,难得丈夫主动提及,就当去散心也是好的。
“钧行年纪也不小了,也该让他独当一面了,我就让人去定火车票。”
在雍州城满城金灿时,夫妇二人到了雍州。
傅钧言从月台上往来客流中挤过来,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。
“爸爸,姆妈,明天便是织纺厂重新开业挂牌的日子,我忙着新厂事务,忘记给家里拍电报了,收到你们出行的消息,还担心你们赶不上,还好时间正巧。”
傅氏夫妇对视一眼,眸中亦是喜悦。
雍州纺织厂,是熊平昌赠给陆家四房的赔罪礼,虽说交由江南傅氏经营,可其间却有陆承宣的股份;而又因为谢洛白和傅钧言的关系;是以,新厂可谓集中了雍州黑道与军政背景。
如此,今日参加开业典礼的宾客,涵盖了雍州政商军界的人物,特别在打听到沈督军早早命人送来花篮后,本还持观望心态的更是趋之若鹜。
织纺厂大门口,傅钧言一把揭开牌匾上的红布,“雍州织纺厂”五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他没把织纺厂以傅家命名,而是采用了雍州地名,既是强调了织纺厂的地位规模,还肯定了织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