纺的报道,傅老爷夫妇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震惊变成了欣慰,最后又化作了担心。
“看来这一次,小五确实是认真的,不过这孩子真的能行吗?”
一个织纺厂,牵扯雍州黑白两道,最后还卷进了连环命案,已不是跌宕二字能形容。傅家生意庞大,只从浅显的文字报道,傅夫人就联想到背后的惊心动魄,更是挂心幼子。
“信上不是说了,在竞争织纺厂的合作权上,不仅洛白全力支持,而且云卿也鼎力相助。我看报纸上对这女娃娃的描述,很是不一般。”
傅老爷指着油墨版面上溪草的照片。照片上,少女举着喇叭,正安抚情绪失控的织纺维权者。
傅夫人探头一看,眉目渐渐舒展。
“云卿丫头和信蕊与承宣一点都不像。我那三妹,心中只有风花雪月;三妹夫呢,也是一肚子文艺复兴。反而他们的女儿还有几分魄力,眉眼间都是走南闯北的江湖劲。”
傅老爷也笑了。
“云卿归家这么久,咱们也没去探望。钧言长这么大,难得对一件事这般上心,不如我们悄悄北上,届时,就算织纺厂只是空欢喜一场,到底还能走走亲戚,拜访大姐和承宣父女。”
傅夫人顿时心动。江南傅氏家大业大,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