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大姐是个聪明人,难道不分好歹么?那姓冯的先是嫁了陆二,后又成了一文不值的寡妇,徐娘半老,青春不在,姐夫的心还栓在她身上,我看,她一日不死,大姐就永远只有个太太的壳子。”
眼见严曼青刀一样的目光扫过来,严曼箐住了嘴,摇头而去。
留下严曼青独自对着桂花树,久久出神,突然她从托盘里拿起一支桂花,用剪刀将它绞得稀烂仍在地上,又踩上去用鞋跟反复碾压。
“太太。”
做完这一切,她才将剪刀往盘中一扔,转过身来,见女佣素娘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,便拍了拍手上的花屑,问。
“什么事?”
素娘躬身答道。
“太太,二房的自收到花后,当晚就病了,发起了高烧,一直说胡话,口中直念叨说是二老爷来接她了,她本来就体弱,这么一折腾,短短几日,就奄奄一息了,佣人们都吓得不轻,正商量着要找和尚来念经呢……”
严曼青听了,阴沉的脸上终于流露出笑意,只不过这笑容里,带着深深的怨毒
“呵,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!原来她这蛇精的七寸在这里!那我就再送她一张催命符!”
她示意素娘跟她进屋,从床下取出一个旧匣子,在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