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这次的主谋只是为了恐吓二伯母,那么只要他的行为有了效果,势必还会有后续动作,我们不妨先放下饵食,诱鱼上钩。”
时近中秋,木樨飘香,严曼青闲来无事时,在自己的院子里头种了两株上品的金桂花,如今正值花期,她手持小银剪刀,将树上成熟的花枝一束束绞下来,放在身边的托盘里。
“多亏生了阿铮这个能干的孩子,大姐才有闲情逸致侍弄这些花草。”
她的妹妹,孙家长房媳妇严曼箐坐在冻石凳上,托着茶盏,笑吟吟地道。
严曼青就笑道。
“你姐夫素来爱吃螃蟹,这些晒干了做茶,给他压一压蟹黄的腥气。”
提起陆承宗,严曼箐脸上的笑容变得刻薄起来。
“大姐,姐夫恐怕有些日子没回陆宅了吧?想必是住在外头养的女人那里,我还听说上次他公然当着太爷和冯五爷的面,打了你一巴掌,也太不把咱们严家放在眼里了,你还这么贤惠,想着给他做桂花茶?”
严曼青笑容骤然消失。
“我们陆家的事,几时轮到你个外人多嘴多舌!回去吧!我乏了,今日没工夫陪你。”
被她下了逐客令,严曼箐捏着手包,无奈起身。
“我是心疼你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