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得清轻重缓急,不会一直将儿女私情索心上。
“有人想通过赵寅成控制雍州的医药,是哪国人,你查出来没有?”
不愧是谢洛白,瞬间就看穿了事情的本质,溪草暗暗佩服。
“还没,但梅凤官和赵寅成关系非同一般,我想通过他,很快就能查出来。”
谢洛白看了她许久,突然伸手捏住她圆润的下巴,一张阴寒的笑脸逼近她。
“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你就是想告诉我,我们需要梅凤官,所以不能动他是吗?你还真是用心良苦……”
他的力气很大,溪草下巴生疼,她咽了口唾沫,挤出个无辜的笑脸。
“二爷想太多了,如果别的法子更有效,我也不会想利用对我来说亲如兄长的人,难道二爷对赵寅成这个人,就没有兴趣吗?”
在谢洛白面前,她对梅凤官的定位是兄长,并且强调对他有利用成分,无论这个说辞的可信度有多少,谢洛白心情还是好了不少。
他放开了手。
“那个法国人的死,和姓赵的脱不了干系,能在法租界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,他也算有几分本事,你若能挖出他的底细最好。不过我给你提个醒,梅凤官和他多半是一丘之貉,你可别缺心眼,被人卖了还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