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的,可见到谢洛白以后,她反而坦然了。
她侧身微微伏低身子,做了个旧式的的欠身礼。
“我说过,我会来向二爷赔罪领罚。”
她的声音清晰却温柔,头一低,乌黑的齐刘海轻颤,恭顺柔弱的样子,谢洛白看得有点失神,但他的声音依旧绷得很紧。
“为了别人,用我送你的枪指着我,你觉得我该饶了你吗?”
溪草道。
“二爷应该知道,我并没有杀心,当时我只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,因为二爷要杀死的,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。”
谢洛白心脏莫名一缩,故作鄙夷地冷笑。
“那个姓梅的戏子?你的眼光,不怎么样。”
溪草并不在乎谢洛白的嘲讽,她也没有答话,这个时候,怎么回答都有可能激怒谢洛白,不如模糊焦点,转移视线。
“二爷,我此来,还有一件事要请罪。熊夫人已经把织坊给了赵寅成办制药厂,这是我办事不力。”
她这是准备和他只谈利益,不谈感情了,熊家织坊固然有用,但此刻谢洛白丝毫不想听她说这个,只是在听到赵寅成和制药厂时,冷漠的表情才露出一丝意外。
溪草就知道自己成功了,谢洛白是干大事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