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,那我们傅家认输,可是你听他的语气,分明只打算做个壳子,实际还是交给外国人来操控,如果将来药厂搞起来,雍州乃至江南一带的药品都会被外国人垄断,这岂不是更糟糕了!”
溪草往汽车后座上一靠,按了按眉心。
“西药早被洋人垄断了,只不过现在是明目张胆的把工厂开到华夏来,又能糟糕到哪里去?但赵寅成这人心术不正,我能想到的比这更糟糕……”
傅钧言捏着方向盘,惊诧道。
“还有比这更糟糕的,是什么?”
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种地步之前,还是不要和傅钧言说的好,溪草犹豫了一下,转移话题。
“我不过随便一猜,没有根据,不好乱讲,虽然赵寅成依靠卑劣的手段赢了这一局,但是不要紧,在工厂没办起来之前,我们都有翻盘的机会。“
傅钧言叹气。
“可是合同都签了!”
溪草冷笑。
“合同签了,就一定能生效么?熊平昌不是还活着么?若他回来和母亲争夺继承权,那这合同也可以变成一张废纸,此事就还有挽回的余地。”
傅钧言想了想,一拍大腿,感叹道。
“你这小脑瓜子转得真快!若不是亲眼所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