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如此被动,实在是一件好事,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。
可溪草笃定赵寅成这种人,是绝不可能有这种高尚情操的。
她唇上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。
“敢问赵先生是自己办厂,还是准备与洋人合资? ”
赵寅成持烟的手一顿,看溪草的目光变得阴森。
好厉害的女人,她不仅没有被他的冠冕堂皇蒙蔽,还一眼就看清了事情的症结所在。
赵寅成表面是个古董商人,手底下干的全是见不得光的买卖,不像江南傅家,是正经的实业家,办工厂根本没有经验可谈,何况还是对研制水平要求很高的制药厂,怎么会贸然把钱往里头砸?
除非,这所谓的药厂,是赵寅成搭台,洋人唱戏。
“陆小姐这是在打探敌情?咱们并非合作伙伴,各中细节,恕赵某人不方便透露。”
对问题避而不谈,就等于是变相承认了。
这下别说溪草,就连傅钧言也都看懂了。他刚想说什么,溪草就拉住他的袖子,对赵寅成笑道。
“既然是商业秘密,那我们也不好再问,恭喜你了,赵先生,告辞。”
从熊家出来,傅钧言就按捺不住了。
“那厮如果真有心要搞实业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