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畔脚步声越来越重,有人把她从梅凤官身下拖出来。谢洛白板起她的下巴,森冷的眸中满是对猎物不自量力的嘲讽。
“我警告过你无数多次,但你还是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,溪草,这个代价,可还满意?”
“不,这不是真的……”
溪草终于呜咽出声,她摇着头,一个劲的重复,“不……是真的……”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
耳边的呼唤让溪草一瞬迷茫,似乎有人推了推自己的肩膀,火车车厢,一脸恶意的谢洛白,以及满身血污的梅凤官也在瞬间化作碎片逐渐消散……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
耳边的声音越发清晰,溪草睁开双眼,看到满脸担忧的玉兰,还是有片刻恍惚。
“小姐似乎是魇住了。”
玉兰给她递来一个杯子。
“我守在外面,听到小姐一边哭一边说梦话。可有不舒服的地方,要不要叫医生?”
口中的温热让溪草一颗心逐渐恢复平静,梦中粘稠血液滴答在皮肤上的触感实在太过真实,不过还好只是一个梦……
“不过是做了一个梦,并没有大碍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房间再度陷入黑暗,溪草还是久久无法入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