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感觉到了天寒地冻的冷意,他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。
“你敢吗?”
溪草手在发颤,声音却异常决绝。
“你大可试试看。”
谢洛白双眸一沉,随手把枪甩在地上,大步流星向她走来,梅凤官一惊,赶过去却慢了一步。
谢洛白握住溪草的手腕,将枪口抵在他的左胸膛上,表情几近狰狞。
“开呀!来,朝这里打,保准能一枪毙命。”
溪草一瞬便吓得放开了双手,她害怕手枪不小心走火,子弹真的扎进谢洛白的身体。
“放手!你放手!”
溪草拼命挣扎,眼泪和呜咽声呛在嗓子里,牵动腰腹的伤处,她止不住咳嗽起来。
“溪草!”
梅凤官心惊,不顾一切上前推开谢洛白,扶住溪草,轻轻替她捶背。溪草咳得厉害,攥住梅凤官袖子,蜷起身子,却还不忘张开双臂挡在梅凤官面前。
“二爷……求您先离开,今晚的无礼,今后我自会谢罪。”
谢洛白静静地盯着他们,竟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
她像一头走投无路的绝望小兽,明知以卵击石,却还是要拼死护住自己怀中的心爱之物。
看着她的脸,似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