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会为谢二守口如瓶吗?”
不知为何,溪草心中浮起一阵异样的感觉,她摇摇头。
“真要做那样的选择,我会毫不犹豫的出卖二爷,保住我亲人的性命,与其说龙砚秋这是用情至深,不如说是疯狂过分,我不认为有什么值得称道的。”
傅钧言点头一叹。
“你这种想法才是正常的,任何人大概都会这么做,所以说龙砚秋对谢二的感情……有时候真的令人毛骨悚然,红绣要不是和谢二清清白白的,哪里活得到今天?溪草,我还是得给你提个醒,龙砚秋很可怕,你要小心她,但最好避免和她正面冲突,虽然谢二对你不一般,但真到了二者只能择其一的地步,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如何选择。”
溪草往椅背上一靠,露出丝自嘲的笑容。
“傅少放心,我只是个傀儡,可没那么不自量力,怎敢主动招惹对二爷如此重要的人,只要她不主动找我麻烦,我便能避就避,能忍就忍。”
傅钧言听着这话,总觉得有几分奇妙意味,但她和谢二之间的事,他一个外人,也不好过多插足,径自笑笑不言。
再说龙砚秋,得偿所愿地住进了为溪草准备的房间,谢洛白不在的时候,她竟是换了一幅面孔,她抱臂指挥着女佣,将床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