褶不说话,但傅钧言知道她正竖耳倾听。
“这姑娘本来不该是孤女,她除哥哥之外,本还有母亲和姐姐,谢二受龙砚平之托,照顾她们母女三人,一开始却只是把她们接到身边,尽经济上的义务,感情上谈不上多么关怀。那时候龙砚秋缠着他,他多半是不理会的,可是有一次,军营内部出了徐巍山的奸细,谢二措手不及,在亲信掩护下撤退逃亡,走得匆忙,没有来得及带上龙砚秋母女,以至她们三人落在徐巍山手上,姓徐的彻夜拷问,龙砚秋眼睁睁看着母亲和姐姐被折磨致死,都没有供出谢二的逃亡路线,后来谢二打回来,在地牢找到龙砚秋的时候,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,而龙家母女的尸体,已在她身边腐烂多时……从那以后,谢二就把龙砚秋当作亲妹妹对待,她任何刁蛮任性,谢二都能容忍,甚至龙砚秋弄死了几个企图接近谢二的女孩子,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溪草听得一阵惊悸,她知道龙砚平对谢洛白有恩,但却从未想到,他的妹妹对谢洛白恩情更大。
“这么说,二爷欠龙家的,不止是龙砚平这一条命,龙砚秋为了他,竟然连自己的母亲和姐姐都可以牺牲?”
傅钧言握着方向盘,朝她看了一眼。
“溪草,要是你处在她的立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