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熊平昌的女朋友一去不返,熊平昌出事后,熊家派去寻找她下落的人和守在她娘家的人,把这家人弄得不堪其扰。按照正常思路他们无权无势,只恨不得和熊家划清界限,可这家人非但不躲避,还瞬势敲了熊家一竹竿,这以卵击石的行为本身就透着古怪。”
傅钧言还是觉得溪草想多了。
“大概也是熊家经历了丧子之痛,推己及人,对旁人也格外宽容吧。”
溪草发现根本说服不了傅钧言,只得另辟蹊径。
“那言表哥,你认为熊家后继无人,谁会是最得利之人。”
给溪草交代了任务,谢洛白也把自己的计划和傅钧言坦明,于是他毫不犹豫道。
“华兴社从来都是一鼎九足,如今属于熊老爷子的那一足根基不稳,陆太爷或许会念及兄弟情分,可作为后世继承人,谁想权利越分越小,生意越做越窄?陆承宗父子首当其冲,其余七家定也想分一杯羹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溪草轻笑。
“要从其他人手中夺到熊家织纺生意的合作权,首当其冲便是让熊老夫人对其余诸家产生怀疑;而洗刷陆家四爷的冤屈,利用熊老夫人的愧疚成事尤其有效。熊平昌和他的女朋友只是一个筏子,至于后面的操作,再见机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