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溪草用箭头在其间勾划理出其中关系,她托腮想了想,却是拨通了谢府的电话。
接电话的陈叔听表小姐找的不是自家司令,竟是言少爷时有些奇怪,不过转瞬想想,陆云卿和傅钧言亦是正经的姑表兄妹,反而是他们这些潜移默化的思绪才来得莫名其妙。
“言表哥,和文佩相处得如何啊?”
听出溪草话中的揶揄,傅钧言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。
“你若有空找我闲聊,不如打电话给谢二,要知道刚刚听到是你打来却不找他,他那眼神冻得我双腿都要僵了!”
本来和谢洛白的关系已让溪草很是头痛,听到旁人也凑热闹,溪草自是迫不及待避开,生硬地切入正题。
听溪草说完事情始末,电话那头的傅钧言沉默了好几秒。
“你怀疑熊平昌没有死,或许只是和心上人共同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戏逃了?不过这个假设我不赞同,你能想到的,熊氏夫妇怎可能没有想到?华夏虽大,可凭借华兴社的势力,若是活着,定会有蛛丝马迹,断不会将近二十年都杳无音信。况且三姨夫受了不白之冤,但凡有这种可能,怎会无动于衷?”
“那如果他们逃到了海外呢?”
溪草追问。
“让我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