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况,溪草就道。
“爸爸现在,已经能自个儿下楼吃饭了,每天我都扶他在院子里散半小时的步,精神头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谢夫人很欣慰,想起过世的妹妹,又不由眼红。
“要是早日找到你,你姆妈也不至于抑郁成疾,你爸爸更不会用鸦片解闷,无论如何,你们父女能团聚,就最好了。”
两人闲聊间,谢洛白从楼上下来了,溪草见他穿着军装,便猜到他今天定是要出门的,心中难免激动。
果然谢洛白道。
“今天驻地上有事,我就不陪姆妈看戏了,姆妈要吩咐什么事,都交待给钧言去办就行了。”
谢夫人就笑。
”有事更好,今天巴不得你有事!你要在这里,我的客人们可都怕你,个个都拘束着大气也不敢喘,岂不没意思?你要是回来我们这边还没散,你就去别馆住更好!至于钧言,也不用使唤他,今天杜家小姐约了他去赌马,我知道他是很喜欢那个女孩子的,我已经让他快去了,多相处相处。”
谢洛白蹙眉,目光慢慢移到溪草身上。
溪草连忙低头去拿栗子来剥,躲开了他的目光。
没错,就是她和杜文佩商量好,今天务必把傅钧言约出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