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看顾家中,若是一时有变,他急着赶回去也有可能。”
陆太爷嗯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
他是老了,但还没有糊涂到这个份上,阿武和乔四两个人,都是华兴社一流的打手,要说陆铮带他们前去是道谢的,未免太可笑了。
他没有当面发难,但是这点怀疑,已经化作种子埋进心底了,总有破土而出的一天。
六月初一,谢夫人做东办堂会,专程让谢洛白把院子里机关通通撤了,把戏台搭在了玫瑰园中间,垫得是五彩织金地毯,舞台背后搁一架红梅吐艳的屏风,四角分别挂一个古色古香的羊皮灯笼。
而戏台之下,又是纯西式的布置,十来顶遮阳伞下面,摆放了圆桌软椅,饮料备下了红酒、果汁、咖啡甚至是铁观音,而点心则有桂花糕、芙蓉糕,也有奶油蛋糕,可谓中西混搭,颇为丰富。
因特意请了当红名角,少不得要好好热闹一场,只请张、吴两位太太未免过于冷清了,于是谢夫人给平日关系甚好的太太们都下了帖子,女眷们的聚会,先生是不好参与的,因此答应来的都是太太带着自己女儿。
溪草答应过谢夫人帮忙招呼客人,一大早就让司机送她到谢府。
谢夫人很高兴,忙拉了她的手问陆承宣的恢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