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望着他。
陆良驹脸蹭地红透了,继而又变得惨白。
“滚!下流东西!老子死也不做兔子!”
他挥拳要打老头,无奈没吃顿饱饭,又累了一日,身子一飘反而栽在了地上。
那老头灵活地后退一步,目光满是讥讽。
“得,还以为自己是官少爷呢,离了你爹!你有什么能耐,不靠卖屁股,你迟早得饿死!要是把我们金爷伺候好了,不会亏了你的花销,若想养个相好,金爷也是允的,这么美的日子,自己想想清楚!”
陆良驹摊开手,看着掌心上的水泡,眼睛酸涩,但愤怒却渐渐平息下去,残酷的现实打得他无力招架,他清楚知道,自己就是个要人养活的废物。
他终于还是爬起来,跟着老头上了轮船。
码头上,停着一辆锃亮的小汽车,溪草坐在车里看着陆良驹,嘴角慢慢掀了起来。
“你这小脑瓜子,哪里想出来的这种损招!”
作为一个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人,谢洛白对溪草这种折辱男人尊严的手段颇有微词。
溪草撇嘴。
“我没有逼他呀!这是他自己选的,他但凡有点骨气,完全可以拒绝,是他为了不吃苦,自愿抛弃尊严。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