嵌了一大面穿衣镜,溪草对镜整理衣裳时,发现自己脖子上有几点青紫,她凑近看了看,又揉了一下,面上就泛出潮红。
在风月地呆了那么久,她身子是干净的,可见识颇广。
这实在太像做那种事留下来的痕迹了。
当然这是不可能的,她只怀疑自己是被蚊虫叮咬,或无意中撞到了脖子,起了淤青,再不就是杜文佩的恶作剧。
总归这痕迹令人难堪,正想着,杜文佩和叠被子的女佣一起进来了,溪草就抓住杜文佩,指着自己的脖子,佯怒质问。
“难怪一大早不见人!我问你,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?”
杜文佩看了一眼,脸色登时就变了。
谢洛白真的是个禽兽!可云卿似乎对此一无所知,看样子他虽然占了便宜,却没有彻底下手。
我昨晚实在是太没骨气了,今后一定要保护云卿!否则她迟早要被这个无耻的表哥害了。
杜文佩捏拳,暗暗发誓。
溪草本来是和她开玩笑,见她一脸痛心疾首,不禁莫名其妙,只得命女佣找了些紫药水抹了,好在她穿的斜襟衫是马蹄领,几乎遮住了全部脖子,别人看不到。
两人一起下楼吃早饭,还没走进偏厅,就听见里头传来热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