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现在叫人来给你安排房间,该怎么闹得姨妈知道了,谢二可不会放过咱俩。这样,你睡床,我睡沙发,你要是不放心,把我捆起来如何?”
说着,扯过挂在椅背上的领带给她,伸出两只手,笑吟吟地看着她。
杜文佩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,方才她发作,倒显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她嗫嚅道。
“那倒不至于,谅你也不敢....”
溪草做了个噩梦,梦见她在玫瑰园中散步,不知哪里冲出来一头黑熊,将她拖进巢穴里,山一样的身躯扑下来,压得她透不过气,那熊大约是准备吃她,还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添了一口。
溪草顿时就吓醒了。
她喘着气坐起来,天已亮了,窗户半开,一束束浅金色的阳光照进来,轻薄的风撩着床头的玫瑰花,送来阵阵花香。
杜文佩已经不见了。
抬头见墙壁上的挂钟才八点,溪草就有点纳闷,杜文佩向来是喜欢睡懒觉的,第一次去杜府给她做家教的时候,也是杜九公命人去叫了几次才肯下楼。
或许是傅钧言的事让她没有睡好,也可能是认床的缘故。
溪草没有深究,自行起来穿衣梳洗。
房间里的衣柜设计巧妙,贴心地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