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务事,怎么好再麻烦杜九公。”
分明是委婉的拒绝,偏生杜文佩早对陆铮情根深种,恨不得一颗心就捧出来送给他。
“爷爷和陆爷爷乃生死之交,况且云卿又不是外人,哪里麻烦……”
“哦,我竟不知妹妹什么时候竟和文佩这般好了,只可惜你是女儿身,不然我一定让爷爷去向九公提亲。”
陆铮突然冷了语气,虽然是对着溪草,可那内容却分明是针对杜文佩。
饶是杜文佩再厚脸皮,一时之间下不来台,难堪地气哭了。
她捂着脸,呜地一下跑出病房,正好和推门进来的玉兰擦肩而过,玉兰一脸奇怪,接到溪草的眼神,立马和杜文佩的贴身丫鬟樱草一起追了出去。
病房中只剩下陆铮与溪草两个人。
溪草笑叹一声。
“大堂哥,现在没有外人,有什么话便直说吧。”
陆铮对所有女人都颇有耐心,哄人也很有一套,否则也不会惹得陆良婴、杜文佩都垂青于他;就算是苏青等心存利用的清醒之人,面对陆铮亦是情难自禁。
今天他的反常,想来是事出有因。只是会是什么呢,莫非玉兰偷藏针水试剂的事被他发现了?
溪草一边想一边观察陆铮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