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怨。
“我就在这里坐了一会,不知道多少人过来搭话,方才我还以为又是谁来了……”
不等谢洛白发问,溪草已经自顾自说下去。
“不过我才不会告诉他们!我来这里是要替你完成任务,怎么能被他们反套路?”
话都说不清楚还大言不惭。
谢洛白冷笑,心情竟好了点。
“你还记得任务?”
“当然。”
溪草往他身边靠了一靠。
酒精的颜色把女孩子脸颊上的胭脂颜色染得越发艳糜,醉眼朦胧间一个眼神便挠得人心痒痒,身上的味道也比方才投怀送抱的女人好闻。
谢洛白一僵,只一晃神,耳边细声细气的低语也听得模糊,却发现这丫头虽然说得支离破碎,却也果真探了一二,
注意到谢落白眉目些些舒展,溪草不忘邀功。
“怎么样,老板,小的表现如何?”
“老板?”
“你是金主,是大爷,是老板啊!等完成任务,小的便能滚多远滚多远。”
谢洛白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竟已经被带偏。
“怎么摆脱我?”
“自然是爱上你啊,对你穷追不舍死缠烂打,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