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前已是一堆空了的酒杯,这女人简直是来者不拒,都不知喝了多少香槟。
和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讲道理简直是笑话,感受到周遭各式目光,回归的理智让谢司令的狂躁的情绪逐渐平复。
他决定换种方式,至少搞清楚这个惜命如金的家伙怎么莫名其妙间胆大包天。
说起来,最初的意外便发生在交换舞伴时产生的疏漏,从那以后这个丫头便开始不对劲。
“那个人是谁?”
女孩子似没听懂他的话,懵懂抬眼。
“他和你说了什么?”
骤冷的声线总算让溪草认出了来人的身份,谢洛白还以为眼前人会吓得面色大变,没想竟是没心没肺一笑。
“无非……是打听我是谁。”
头脑有些混乱,潜意识中的防备心却让溪草本能地选择了避重就轻。再说最后一个记不住脸的舞伴从始至终呱噪得似一只鹦鹉,她确实没有撒谎。
“那你怎么说的?”
“让他猜啊!”
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关系,今夜的溪草话格外多,表情也格外丰富,整个人轻松活泼了不少。说完,又自个儿傻乐,眼睛眯成一条缝,咯咯直笑。
“还有人向我打探你们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