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声臭到十里八乡!”
小个子女人说完,带着身边几个撸起袖子的农妇扬长而去。
被骂得狗血淋头的鲍山花,呆呆地坐在地下看着躺在石阶上的女儿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“这位阿姨,你不把这个姐姐扶回去换衣服吗?她会感冒的。”
清风徐来,一串犹如雪山泉水叮咚作响般的声音传到了鲍山花的耳朵,她麻木地抬起了头。
眼前有一对青年男女印入了她眼帘,这一看,纵使她是在极难过的情况下,也不由得在心里赞了一声,真真是比电影里的人儿还要齐整。
两个人都穿着极简单的白衣服,黑裤子,女孩约十六七岁,头上还戴了一顶漂亮的荷叶边的帽子,男子是一个约莫二十多岁,面貌极俊朗。
“阿姨,你,没事吧?”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一抹担心,“你们家住在哪里?我帮你扶着这位姐姐回去吧?”
“不用。”鲍山花伸出手掌,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声音里满满都是凄楚,
“就让她感冒,就让她生病,我白白养她这么大,她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,一点也没有想到这个妈,后半辈子会怎么的难过伤心。”
云妮叹了一口气,用一种不符合她年龄的怅然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