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水镇的清絮河,果然名不虚传。
一条小河曲曲折折地穿过山脚,流向不知名的远方,河水清澈见底,初升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影,照在明镜一般的水面上,云妮甚至能看见水里的小螃蟹在石缝里张牙舞爪。
满眼青砖灰瓦古旧的房屋,大部分都是临河而建,河边很多地方都有石梯探入河里,十分方便居民们取水。
她和伍再奇去到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。
茂密的一株大树下,有几个妇女在推搡其中一个脸色极苍白的妇女。
一个女孩浑身湿漉漉地躺在树下的石阶,如果不是她的胸口微微有些起伏,那苍白的脸色几乎会让人怀疑她已经死了。
一个瘦小的中年妇女叉着腰,瞪着一双如鹰隼一般的眼睛大声说道,
“鲍山花,我警告你!你让她离我儿子远一点!”
“你看看你们是什么身份?我儿子又是什么身份?我是一个有文化的人,不屑于跟你纠缠,你们不要异想天开,想攀附我们家!”
“一个人要有自知之明,你们以为跳一跳河,我们就会屈服?”
“你们做梦,我告诉你,你女儿死了也白死!哼!我儿子已经在城里找到了对象,你们再胆敢上门攀扯,我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