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这几句,出人意料地走了。
李红梅正打算撸起袖子上去理论,没想到,人家竟然走了,她心中颇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。
“我们来了这么多次,也没有碰到过这种事,倒不知道邻居是这种样子的。”云妮关上车门,望着老人蹒跚的背影,感到有点奇怪。
“小妹子,你们是这二十八号的屋主?”一个中年妇女凑了上来。
“嗯呐,阿姨你好。”云妮看了她一眼,四十岁左右,身材瘦小,皮肤腊黄,头发花白,很普通的一个中年妇女。
“他是个犟老头,你们不用理他。”中年妇女劝他,
“他是收夜香的,每天天不亮就要挑夜香担子出去,他可能嫌弃你们挡路了。”
“收夜香?”这个连狗蛋都知道,“那他不就有尿票、粪票?”
“粪票他是没有资格管的。”中年妇女轻蔑地说,“他就是个臭老九,能捞到一个收夜香的活干,都算是他祖上积德了。”
说到粪票,伍再奇不由得一哂。
顾名思义,“尿票”、“粪票”自然是可以拿着来领尿领粪的票。
这年月,化肥工业极不发达,“庄稼一枝花,全靠粪当家。”没有肥料,你是怎么也种不好庄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