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足足还能容许一辆车过去的巷道,疑惑地问:“老爷爷,这里宽敞着呢。”
“我说挡路了,就是挡了。”老爷子头戴一顶破烂军帽,消瘦的脸,面色黝黑,眉间是一个深深的川字。
“我每天走过来,走过去,眼睛要从巷头看到巷尾,而且我每天还要挑担子过去。”
“你们这么一挡,我还怎么看?我还怎么挑?”
李红梅下了车,听到这话,气乐了,“爷爷好,我向您自我介绍一下,我姓不,名字叫讲理。”
“爷爷好。”狗蛋也下了车,他恭恭敬敬地给老人家鞠了一个躬:“我是您的邻居,我姓没,名字叫道理。”
老人家看着这两个有礼貌的小孩,神色微缓,“不管你们叫什么,都不许再停在这里。”
伍再奇没打算和这么老的人纠缠,他下了车,对他说:“老人家,我们很可能明天就走了,最多还停一晚。”
老人家冷哼一声,“哼,最好是这样,以后也别停在这里。”
“这样就有点让人为难了。”伍再奇皱眉:“我们停在自己家门口,又没有停到别人家门口,你这要求太强人所难了。”
“你们小小年纪,根本就没有见过,这世上,什么叫做强人所难!”老人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