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!
言一色唯一从墨书那里知道的有用信息就是,无名和古涛在找先帝的传位诏书,而他家陛下用了障眼法,让他们误以为东西在荒月!
墨书又去问了苏玦,也并未问出更多的内容来。
所以,言一色只能靠自己去获得有用的线索,那么,古裳和无隐明显就是个突破口。
诏书的这事因迟聿的态度,而变得有些奇怪,要么先帝的诏书里隐藏着绝顶机密,重要到即便是面对她,也只能透露一星半点,远远不能窥见它的真面目;要么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,迟聿纯粹是怕她在宫中待得无聊,所以给她找一点事情做,毕竟他手底下的两员大将墨书和苏玦,都没有接到关于诏书的任何部署安排,不太合常理。
言一色挺好奇,无名和古涛要这诏书到底有什么用?
她相信墨书和苏玦一定也很疑惑。
似乎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大暴君了,但他明显一个字都不会吐露,否则会在临走前主动交代清楚!
“啊切!”
言一色的思绪被自己的一个喷嚏打断,她回过神,困意渐渐袭来。
她把玩诏书的手停住,然后手臂一扬,随意扔到了里侧,用被子裹紧自己,很快便陷入了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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