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呢,“嫂子可真是快人快语啊,咳咳,作为小叔子的我,能眼睁睁地看着寂寞难耐的嫂子如此消磨春光么,嫂子,你说说,我袖手旁观的话,我还是人吗我,对不对?”
“扑哧……”
滕舒千算万算,怎么也没有算到这厮就这样切入了难以回避的正题,看他一副正气凛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样子,实在是忍俊不禁,笑的花容娇艳,室内汇春,“咯咯,咯咯咯,哈哈哈哈……”
擦,嫂子居然这么狡猾,笑的自己邪恶的勇气都要散掉了。
韦小宇再次鼓足勇气,让自己看起来比君子还君子:“嫂子,我可是说的全是心底话啊,我不许你这么笑。”
“我偏笑,笑你这个小家伙这么不要面皮,笑你狼子野心,连嫂子也敢戏弄,咯咯,哈哈……”
“嫂子,”
韦小宇恼羞成怒了,直起身来,“我可不是小家伙了,我是男人了,真正的男人了呢,不许你笑,你还一意孤行的话,可别怪我亮剑了啊?”
滕舒睨了一眼小叔子浴巾裆部撬着的帐篷,一时心意流转,在温润的桑拿房里,况且木桶里的蒸汽已经让她浑身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又被小叔子无端地逗弄了一阵,说话开始不跟自己的思想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