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什么没有见过,还怕你这个小孩子了,笑话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是可忍孰不可忍也!”
韦小宇双手在腰间一解,跟暴露狂似的,亮出了巨剑,赤红,狰狞,可怖,剑拔弩张,直挺挺地指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风情少妇。
“这又怎么样呢,嫂子只能奉送你两个字,知道是什么吗?”
滕舒强自镇定,轻蔑地盯着韦小宇一跳一跳的巨剑,心都快碎了,心底脏话都出来了:这他妈还是个小孩子的么,婶子可真能耐,生出这么个哪咤似的怪物……对了,婶子知道她儿子有这么大一条么?哎呀呀,这念头怎么这么荒谬了,婶子知道自己这么想,不知道该怎么个哭笑不得呢……
“巨大,对不对?”
韦小宇不无自豪地抚摸着引以为自豪的大鸟,考虑要不要凑到嫂子冷艳清高的脸蛋上去戳弄一番。
“变态!”
滕舒说出答案,似乎感觉让这个无耻的小叔子丢脸了,别开脸,不想自己冰清玉洁的眼眸对着那条狰狞的奇丑之物,巧笑嫣然,实则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和惊愕。
因为木桶盖子的掩饰,滕舒这个风情少妇,就如她自己所说的寂寞难耐的空寂女人,她的一双手已经动作起来了。
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