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供血的奴隶很快失血过多就晕倒了,殷红的血才只占了琉璃瓶的一小部分,距离装满到花骨朵平行处还远得很。
侍卫们把晕了手腕血流干了的奴隶甩到地上,让下人们抬出去。
随即,又拉过排第二位的奴隶,同样的刀起刀落,划破动脉,血像漏了的水管一样喷溅进琉璃花瓶里。
奴隶也是人,看着这些排队等待受死手无缚鸡之力的奴隶,安宥柠仿佛想到了自己待在囚室那段惨淡无光的日子,她看不去了。
安宥柠脚不自觉的就往前走,还没迈出两步,一阵阻力,手腕被握紧。
“酒喝完了,帮我再倒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