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灰暗,周围的人都盯着中间用血温热催开的昙花上,没人会注意到安宥柠。
傅绪拉住她的手,阻挡她上前。
“放开。”安宥柠试图抽出手,却被他紧紧的禁锢住。
“你就不能换种聪明的方式?怎么还是一贯的只知道原地踏步,亏我刚才还以为你开窍了。”傅绪声线低缓,他这边发出一点动静,都会时刻引来注意。
这不,就拿起酒杯磨蹭过桌面发出一点剐蹭响,安乐韵就往这边看了过来,爱慕的眼神无时不刻的放电。
“把酒倒稳了。”傅绪一只手在阴影的桌下握住安宥柠,另一只手微举起酒杯,清声道。
安乐韵见只是使唤安宥柠倒酒松了口气,见傅绪不看自己,才不舍的移开了眼神。
安宥柠手上的力量松懈下来,傅绪的话提醒了她,她是一点就通的人,心里立即有了主意,凝眉道“现在没工夫跟你演戏了。”
“打算唱独角戏了?当心演砸。”
“不劳你费心,都没看过我的独秀,你怎知道我的演技水平。”眼看第二个奴隶手腕上的血流越来越小,手臂泛白无力反抗,像一只被放血的动物,本就是苟延残喘之躯,加上惊怕,一下就瘫倒在地。
侍卫还骂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