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承泽是养大的他人。”
“是啊,”安元志说:“养着让他来杀亲爹,这他妈就是一仇人啊。平宁的眼睛都差点被他弄瞎,不是白承泽撺掇,平安能跑到安府给你送杯毒水?”
“我说的话,他能信吗?”上官勇没什么自信地道。
安元志说:“他不信,就慢慢说呗,这事你要是为难,我跟他说去,反正我现在也天天闲着养伤。”
上官勇愁眉不展,不过在进小花厅的时候,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,不想让安锦绣看见自己发愁的样子。
安锦绣看见上官勇后,就站起了身来。
安元志说:“你们说说话,我进秘室去看看。”
安元志走了后,上官勇走到了坐榻前,拉着安锦绣坐下了。
“外头没人?”安锦绣小声问了一句。
“没有,”上官勇道:“袁义把人都调开了。”
“向远清说平安没事,”安锦绣依偎进了上官勇的怀里,说道:“就是得养上半年的时间,平安不止是骨头断了,还受了内伤。”
“向远清说没事,那一定是没事了,”上官勇道:“你这下子可以放心了。”
安锦绣拉起上官勇的手,说:“你打我一下,我现在还是觉得我可能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