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褪了不少,但样子我记得,一模一样。”
上官勇说:“所以呢?”
安元志说:“所以他是平安啊。姐夫,我让向远清看过了,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,不是白承泽给他弄的,他真是平安。”
上官勇的脸扭曲了一下。
安元志看着上官勇,说:“姐夫你不高兴?”
上官勇摇了摇头,说:“不是,他还活着就好。”
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上官勇此刻的心情,庆幸,欢喜,愤怒,内疚,反正是种种截然相反的情绪,同一时间占据了上官勇的大脑,这种滋味,不感同身受,没办法体会。
安元志看了看他们站着说话的这条路,小声跟上官勇道:“我们边走边说吧。”
上官勇迈步又往前走,双腿僵直,以至于走路的姿式让人看着有些怪异。
“我姐说平安活着就好,”安元志宽慰自己的姐夫道:“这是好事啊,平安还活着,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,这孩子现在我们找回来了啊。”
上官勇说:“他一定恨我。”
“那是他什么都不知道,”安元志说:“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,他恨你什么?给他把刀,让他杀白承泽去好了。”
上官勇苦笑了一声,说:“元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