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,他哪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跟您说呢。”
白柯把头往白登这里歪了歪,说:“乱七八糟的事?”
“康夫人的父亲方才在外面被人杀了,”白登把嘴凑到了白柯的耳朵边上,跟白柯耳语道:“说是一刀毙命,直接就下得死手。”
白柯没什么反应,在他想来,康春浅就是全族人被杀了,那跟他也没有关系。
白登看看白柯的神情,只得又说:“这哪是杀那位康大人啊?这是在扇我们爷的耳光啊!”
白柯这才在意起来,说:“康夫人的父亲跟我父王的关系很好?”
“打狗也得看主人啊,”白登说:“小王爷您说,这叫什么事?康夫人刚进门,她爹就被人杀了,他西江康氏在京城里能有多少仇人?这一定是冲着爷来的啊。”
白柯说:“凶手是谁?”
“大理寺在查呢,”白登说:“不过奴才看啊,大理寺指定查不出什么来。”
“为何这么说?”白柯说:“大理寺敢不用心查这事吗?”
“这话是爷说的,可不是奴才说的,”白登说:“那帮人,爷惹不起。”
白柯把眉头一皱,说:“你把话说清楚,这个凶手是谁?”
“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