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了。”
白柯看向了白登,说:“你不是也会些拳脚工夫吗?”
白登说:“奴才的这点本事,帮不到爷啊。”
白柯低声道:“我也帮不到我父王。”
白登搬了把椅子,放到了书桌案旁边,说:“小王爷,您坐。”
白柯坐了下来,这下子他一抬眼就能看向那个铁盒子了。
白登又给白柯拿了茶水和点心,说:“小王爷,方才有大理寺的人来找爷了。”
白柯说:“大理寺能有什么事找我父王?皇爷爷让我父王管大理寺了?”
白登摇头,说:“小王爷,要真这样,那就是好事了,爷还能在书房里坐着生闷气?”
白柯看着白登说:“原来你知道我父王是为了什么不高兴啊。说吧,出了什么事了?”
白登做贼一样看了百~万\小!说房门口,然后小声跟白柯道:“小王爷,其实奴才这心里也憋得难受。”
白柯说:“那你就说啊,出了什么事了?”
“奴才跟您说了,您可千万别让爷知道,是奴才跟您说了这话啊。”
“你的废话还真多,”白柯说:“你不说,我自己去问父王。”
“哎哟,”白登说:“小王爷,爷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