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刘大力嘴里的血沫顺着她的胸脯流到g上,慢慢地氤湿了整个g铺,而柳就这么躺在血泊里,小脸煞白,漆黑的发和着汗黏在如雪的额上颈间,趁着不见底的黑眸和罂粟般的红唇,仿佛噬人的艳鬼。
柳就这么躺着,好半天才攒足了力气,把身上已经没有气息的马夫掀起来,坐在g边一边穿衣服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。
移开木桌,打开房门,外面的阳光暖融融的照下来。柳就站在这阳光里,把刚刚的凶器在里衣上擦gān净,挽起一捧黑发在脑后束好,然后整理好发梢,又是一个再俊俏不过的女子。
外屋的地上铺着稻糙,小小的宝姐儿在那里睡得香甜,柳爱怜地矮身把她抱过来,要找一个新的车夫,要把钱财藏好,要治好小姐,去香港,找文少爷,要活出个鲜活的样子,给自己瞧,给别人瞧,给死去的渣滓瞧。柳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拂过宝姐儿的脸庞,这就是自己的希望,自己的门票。
怀里的宝姐儿静静地躺着,仿佛无知无觉,一声不吭。柳颤着手掀开襁褓,里面已经没有一点儿热乎气了。宝姐儿的身子已然凉透,显而易见的死去多时了。
柳这才真正的慌起来,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一切心思不过就是为了和宝姐儿去香港,过好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