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的只配和马粪共处的马夫,有着她无论如何都反抗不了的力量。她用脚踢,用牙咬,张口破骂,高声求救,使尽了女人能使的所有招式。然而对方一个嘴巴就打得她眼前漆黑,脑袋嗡然作响,只能忍着屈rǔ咬紧牙关任他动作,眼里的泪把灰色的被单浸出一大片深色的湿意。
半晌,身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,柳身上已经满是深深浅浅的红紫痕迹,牙印指印,从上一直蔓延到下,好似一幅雪景红梅,只是多了些血腥味。
那马夫大约也是累了,握着下巴把柳的脸转过来就是一个深吻,接着便伏在她身上慢慢喘息。
柳也被这一个吻唤回了理智,她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用紧贴的肌肤感受身上人的qíng绪和动作。等确定了对方现在正如一只酣足的凶shòu已经放松了警惕,她才慢慢地挣开在争斗中已经松动的布条。然后一边装作累倦地娇哼了两声,一边把手向头顶伸去,握住发间唯一的一只银钗,迅速而不动声色地摘下,然后狠狠地扎进正把头埋在她胸前的马夫的后心。
刘大力感觉到疼痛,下意识地想抬起头,口鼻却被柳的一只手紧紧地压着,闷在胸口不得动弹。她的另一只手又在马夫的后心狠狠地扎了几下,直到对方挣扎的手脚都不动了,才松了气躺回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