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掸了掸烟灰,掀开了毯子,翻身下了床。
床垫的另一侧高高弹起,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,随着一声被人故意压低的关门声,房间重新陷入了寂静无声之境。
余木特有的沉香萦绕在房间里,身边的温热体温还未散尽,淡淡烟草香味,无不都是他来过的证据。
余木来过,来找过她。
他亲吻过她稚嫩的唇,抚摸过她粉嫩的肌肤,嗅她发间的清香,他的热气曾喷洒在她的颈窝给她挠痒痒,他曾吮吸她的乳尖,他曾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。
他曾将自己的一部分紧紧地埋进她的身体里,他曾无数次在她身上驰骋,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点。
他曾经,炽烈地,爱过她。
那个夏日里的少年,随着她的青春一起,离开了她。
如果说,他早晚会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,成为别人的老公,别人的孩子的爸爸,她不该成为他的牵绊。
如果说,这一切都是一场梦,她该要醒来了。
无声地泪像是大坝上泄洪的水,源源不断地从她的泪腺里一股一股地漫出眼眶,枕头上晕染出的水晕越来越大,变成一朵花,一片云,一汪海洋。
余木的骤然离开,使原本温暖的床变得格外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