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一刻还在热情拥抱的少男少女,背对而立,只要往前走一步,他们就会离彼此越来越远。
时间像是一条断了的橡皮筋,越拉越长,越拉越细,终于在难以承受之际断裂开来。
“沉清黎,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——”
“你不用看懂我,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就好。”
沉清黎说话的时候,头一直埋在枕头里,余木瞥了她一眼,看不清她的表情,又对着天花板吐了口烟圈,阴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软了。
“试试看才知道有没有结果。”
“试过了,余木,我们已经试过了。结果,你也看到了。”
有什么东西从她的眼角滑落,无声地被枕头吸收,另一滴泪滑过她的鼻梁骨,在她闭眼的瞬间,顺着她细腻的眼皮,滴落在脸颊与枕头的隙缝里。
余木这次回来,对她,对她们家做的都已经超出一般朋友能做的了,已经够了。
他的听力已经恢复的与常人无异,余木沉默着看了眼背对着他的女人,轻微的吸鼻子声和微微抖动的肩膀出卖了身体的主人。
想要抱住她的冲动被余木扼杀在大脑中枢,既然她想要隐藏自己,那么他就不应该拆穿她。
夹着的那根烟燃尽时,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