谱的说法?”
谁说的?当然是他那不靠谱的师兄说的,连烜想着,自己也觉着有些好笑。
“咳,今日端午,你可要出门逛逛?”
他放下手,遗憾地看着依旧翘起的那簇小碎发。
“不去了,该整理东西了,不是说明天一早出发么?”
整理好东西,清洗好个人卫生,这一上路,经常在外露营,洗漱方面就很难兼顾了。
“嗯,不去也罢,明年五月节,我带你去看赛龙舟。”连烜把她的话记在心里。
“好哇,好哇,你应承的话可要记得哦。”薛小苒忙点头,赛龙舟还是挺有意思的。
“我自然会记得。”连烜伸手又在她的小碎发上压了压。
“哎呀,你就别压了,你是有强迫症还是什么的。”薛小苒退后两步,皱着鼻子瞪他,“我回房收拾东西去了,阿雷,走啦。”
招呼上阿雷,她溜回了房间里,省得他老看她的小碎发不顺眼。
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细滑的触感,连烜负手而立,站在廊檐下,久久没动弹。
红姑来的时候,已经快到申时,小跨院里正热闹着。
“你别看这圆锅乌漆麻黑的,可它是连烜亲手做的呢,我挖的泥,他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