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大婚后,咱们殿下的婚期也不远了。”
方魁和雷栗共事多年,两人都熟悉得像自家兄弟一样。
“这些事,殿下自有定夺,咱们办好自己的差事就好了。”
雷栗想起皇宫里还有一个虎视眈眈又黑心毒肺的皇贵妃,就一阵头疼,殿下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。
……
“你是不是一夜没睡呀?”
那两个护卫一走,薛小苒就凑过去问话。
“没有。”
连烜看着近在眼前的小脑门,那些翘起的小碎发越发有些碍眼,他终究没忍住,伸出大手,把小碎发往下捋。
“哎,你干嘛呢?”薛小苒一愣,伸手摸了摸额前碎发,“这是新长出的头发,还没够长,扎不起来了。”
“……翘起来了。”压下去又翘起来,连烜抿着嘴角。
他的大手掌就在额头上方,薛小苒眼睛往上看瞧,不禁笑了,“翘就翘呗,你压着它,过会儿它还是翘的,等它长长了,能扎起来就不翘了。”
薛小苒不在意,连烜却瞧不顺眼,“有人说,头发翘的人脾气倔。”
他可不希望她是头倔驴。
他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,把薛小苒听得一愣,“谁说的?还有这么不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