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隔一段,洞壁上便有一个壁瓮,里面燃着油灯。甬道两边,各有两道相距不到一米的槽沟,应该是运输东西用的轨道。
走了一段,左边的洞壁上出现一扇铁门,上着插,那门有人动过的迹象,不知道高老头儿有没被关在里面。滑开门插,用力把门推开,里面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,试探着叫了几声,没有任何回应。
“再走走看吧。”聂晨说。
我点点头,我们顺着甬道继续走,走着走着,突然有光柱晃了一下有人过来了
聂晨反应极快,“去那间屋子里”
眼下,只有那间屋子可供藏身躲避。我们躲进屋子,把门关的只剩一条缝,透过缝隙往外看,过了一会儿,就听有脚步声,我和聂晨两个的手用力握在一起,终于,一个人出现在视野里,定睛一看,是农家乐那个姓胡的服务生,打着把手电果然是这帮混蛋在这里
那服务生过去以后,聂晨说,这人不知道去哪儿,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人在这里,还会不会有人过来,等会儿再出去。
把门关紧,我摸了摸那香炉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下的阳气没那么盛,对夏星的影响小,那香炉没那么冰了,我心里稍稍宽了一些。
打燃打火机照向这间屋子,这好像是一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