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用打火机照明。聂晨心细,一级一级的数着台阶,足有三十级之多,下了最后一级台阶,我们来到一个巨大的甬道里。用手试探,这甬道的宽度足以供四五个人并行,往上摸不到顶。
初时,这甬道是夯实的土壁,走了一段,变成了石壁,应该是进到山腹里了。这里面阴冷阴冷的,并不憋闷,应该是哪里有通风口,不知哪个地方,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。
走着走着,忽然,前面出现了亮光,像是野兽的眼睛一样,一闪一闪的。聂晨害怕,往我怀里缩了缩。小心走上前,只见甬道来到了尽头,一扇巨大的门出现在我们眼前,那门是钢铁铸造的,开着一道缝,可供一个人侧身而过,门两边的石壁上,各有一个人工挖凿的壁瓮,里面分别燃着一盏煤油灯
“看那里”聂晨说。
借着煤油灯的光,我抬头往上看,只见这门上方的高处,雕着一个巨大的国民党党徽,那党徽的下面,是八个油漆剥落的大字军事重地,擅入者死,那个死字阴森而又醒目,看的人心里发凉一般我们在电视上见到的军事重地,都是写着闲人免进,可是,这里却写着擅入者死。我和聂晨对视一眼,这里这么隐蔽,而且又这么特别,不知道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
穿过门缝,也是一个甬洞